骄傲，却丝毫没留意到文雅娟眼睛里的羡慕。

“那孩子的亲奶奶呢？”文雅娟追问，问的是奶奶，其实是想打探孩子的生父。

张妈只是觉得嘉言跟文雅娟比较亲近，便主动跟她攀了话，心里对她并没怎么设防，文雅娟这样问，她便也直接说：“不知道，我连孩子的爸爸都没见过，我到她家的时候，她妈还怀着孕，住在疗养院里养胎，后来孩子出生了，也就我们几个住在一起，没见过孩子的爸爸。”

没有爸爸！

文雅娟一下子就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，握在包带上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
“您有他们妈妈的照片吗？”文雅娟极力克制自己的语气问，“两个孩子这么聪明好看，我十分好奇孩子妈妈的模样。”

张妈看了一眼台上，见比赛还没正式开始，便掏出手机，翻出一张全家福给文雅娟看，“这是去年过年的时候拍的，那时候我们还在国外呢，难为她妈妈还找人给咱们拍了这套唐装的……”

文雅娟盯着张妈手机里的照片，根本就没把张妈的话听进去。

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照片里的林思然，这不是丽娟发来的那个姑娘吗？

文雅娟猛地站起了身，匆忙往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