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没有骨折,却抬都抬不起来。
另外两个也好不到哪里去,安君然对人体脆弱之处最是清楚,哪里能够让人短时间丧失战斗能力,却又不受伤,他就往哪里招呼。
不过几个照面,红蓝绿三个杀马特少年就耸拉着手,靠在台球桌旁,才保证自己能够站着。
安君然拍拍手上前,按着阿正的肩膀,在阿正带着惊慌的目光下,依旧带着笑容开口,“小小年纪就该好好读书,学人家混社会?嫩了点。”
他明明面带笑容,在阿正眼中,这笑容却如同撒旦的微笑,手上腿上的疼痛还在,让阿正明白过来。
这哪里是个斯文人?分明比他们还流氓,下手比他们还快准狠。
这边已经解决战斗,安皓才拿着球杆迈步过来,视线从他们三种颜色的头发上划过,嘿笑两声。
说实话,这是时代的一种印记,就如同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自行车配白衬衫,他对这个没什么反感,只是现在看过去,难免觉得好笑。
丧失了战斗能力,三人规规矩矩,没有了之前的桀骜,安皓看着安君然又教育了他们两句,正准备转身到一侧的台球桌上,门口进来了一拨人,六七个,为首的一人留着光头,敞亮。
隐隐还反射着外头的阳光。
见到这一拨人进来,原本垂头丧气的阿正顿时来了精神,“东哥,东哥,有人殴打我们,你要为我们做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