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模样。哎,就顺着他一回吧,免得以后还要担惊受怕的,夫妻俩还过不过日子了。
&esp;&esp;像上次那天他发癫的那一晚,虽说前边她也有些趣味,可太多了实在是受不住了啊。
&esp;&esp;“你卢行溪脸长得好,个子高,品行也好,心也正,我移情别恋有什么奇怪的。”长孙质上来就打直球,“我保证,我爱你,很爱你,对林裴只是悸动和喜欢。”
&esp;&esp;卢行溪:!!!
&esp;&esp;他心花怒放,从未有过如此高兴的时候。就连上次萤萤取得魁首,都没能如此高兴。但他仍不太确定,又小心翼翼地问:“真的么?”
&esp;&esp;“真的啊。”长孙质都不明白他怎么这么没自信,“我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么。我承认啊,刚刚嫁给你不久的时候,确实没有现在那么喜欢。但我愿意和你生下萤萤的时候,就说明你已经在我心里了。”
&esp;&esp;直女难得的暴言更让人感动到落泪
&esp;&esp;卢行溪想起他们刚成婚的时候,长孙质对他确实还有所保留。他们是成婚第三年才有的萤萤,之后再也没有孩子。
&esp;&esp;“你说过,我不需要做满分的妻子,只要做六十分的妻子就好了。就冲你这句话,我就心动啦。”长孙质摸了摸他的头发,她和卢行溪应该也算是新婚后爱吧。
&esp;&esp;卢行溪也记起来了,他脸一红,“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可不是为了哄骗阿质当他妻子才说的。
&esp;&esp;“我知道。”就是因为知道他的真心实意,知道他的品行为人,所以可以确保,即便嫁给卢行溪之后,两人以后不爱了,没有感情了,至少卢行溪不会欺辱她。她以后也要这样教给萤萤,与人成婚,挑选男子,最起码的是底线品行,在他已经不再视你如珠宝时依然能够善待你的为人。
&esp;&esp;卢行溪的脸仍有些红彤彤的,醉意在那,但清醒也在回归。他开始无比庆幸,姐夫的馊主意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。回头得谢谢姐夫才行。
&esp;&esp;他认真地坐起来,一下子又滑下去了:……
&esp;&esp;认真地和妻子道歉:“前几天是我有病。我不该和你闹别扭。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。”冷战的话,他也难受得很啊。不能亲阿质,不能抱阿质。
&esp;&esp;长孙质仰起头:“你就只有这一个错处?”
&esp;&esp;卢行溪仔细地回想了一下,又凑到她耳朵边,小声说:“我也不该非要弄你,那天晚上是我孟浪,弄得你上下的……唔唔!”
&esp;&esp;长孙质的一张脸羞得比醉酒的人还红,她立刻伸手捂住了卢行溪的嘴巴。这人真是的!什么都说,还要不要脸了!
&esp;&esp;卢行溪还亲她的手掌,亲的她痒痒,松开之后,又说:“阿质,你不是要我说这个错了嘛。”
&esp;&esp;他一双大眼睛是和闺女如出一辙的清澈纯真,不熟悉他的人还当他是什么纯良大狗狗。他眼中映着一个她,看得她心软,也不想骂他了:“我说的是让萤萤担心的事!”才不是那晚上的夫妻荒唐。
&esp;&esp;“是哦。”卢行溪也想起来了,“萤萤那丫头还担心我们俩呢。”爹娘不和,就算再怎么掩饰,小孩子都会察觉到的。更别提是他们家萤萤这种冰雪聪明的呢。
&esp;&esp;“回去就和萤萤说。”
&esp;&esp;夫妻两个牵着手,比起从前更加情热。
&esp;&esp;他们夫妻俩今日被召进宫中,卢照雪在幼学却也惦记着父母们。秦晔是个心里有成算的孩子,知道姨父姨母吵架的事不能往外说,于是拉了卢照雪到一边去:“萤萤你就别担心啦,有我父皇母后在,保准没问题。”
&esp;&esp;她也是主打一个灵活运用的。需要父母撑腰的时候,就说“父皇母后”,平日里撒娇,就是“阿爹阿娘”。
&esp;&esp;卢照雪也小声道:“我想也是。姨母他们一定要给力点哦。”
&esp;&esp;“哎,大人们真坏,要让我们操心。”秦晔也小大人似的说起来。
&esp;&esp;“我感觉这事其实是我阿爹做错了。”卢照雪继续说,不然的话阿爹不会在她提出要和阿娘一起睡的时候一声不吭的。他肯定是哪里做错了,在心虚呢。以卢照雪和爹爹多年斗智斗勇的过往经验来看,指定是爹爹做得不好呢。
&esp;&esp;秦晔又小大人似的:“萤萤,你说,小姨和小姨父不会闹到和离吧。”
&esp;&esp;“这……应该不会吧。”卢照雪也有点不确定了。这一回爹娘的气氛确实奇怪得很哪。
&esp;&esp;秦晔赶紧自打嘴巴:“肯定不会的。小姨父那